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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那是为你们好。”沈天良收起脸上的温和之色，正色道，“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如你一般，我希望她的性子柔顺而不是刚烈，长大后也不会成为妒妇。”

    “呵，妒妇？”红衣女人的眼中忽然蓄满了泪，“原来我在你眼中，对你的情爱，对你的相思，不过只是一个妒妇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沈天良否认，随即又反问道，“不过你此时的样子，与妒妇也无甚差别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既然我是妒妇，配不上你礼部尚书夫人这位子，那就劳烦你把我换掉，让配得上这位子的人来做，如何？”红衣女人不恼，似乎心如死灰，语气依旧淡然。

    “鸾妹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沈大人，您请回吧，我诵经的时间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！”沈天良拂袖离去，满脸的不悦与不耐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沈天良进屋前的最后一刻，沈悠然与袂荷从天窗逃了出来，匍匐在屋顶不敢动弹，直到他离开，她们二人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娘亲，我们先行回去了。”二人待沈天良走远，没入细薄的雾气中，才回到屋中，对面色凄寒的红衣女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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