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手更是不老实,一手拽毕金枝的袜子,像是真帮着脱似的,一手往胸那块一顿又搓又揉。 “你这是要干啥啊?死一边去!你搁我哥家,跟头大活驴似的说走就走,你忘啦?还摔我哥家杯子!” “我错了,媳妇,唔,我错了,真的,赶明儿再不那样了。逮空我给大舅哥赔礼道歉去。” “放开!我告诉你,你今儿要不跟我道歉……” “我道歉我道歉,我这不一直说着呢吗?媳妇对不起。” “你放手,付国,你先放手!我还没洗脚呢,拔凉的。” 付国拽住毕金枝的脚丫往肚皮上放:“有我呢,用啥热水,一会儿我准保伺候的你哪都热乎。” 又哄又捧的,拽着毕金枝,俩人双双倒在了炕上。 挤压啊,揉搓啊,亲啊摸啊的,为达到那点儿事的目的,死皮赖脸中。 付国一会儿咬毕金枝耳朵,一会儿伸舌头非得让毕金枝松口,让他舌头进去,不让进就对着他身下的毕金枝啃啊,逮哪啃哪。 忙活的一脑门汗,舒服的、渴望的,各种感受袭击付国的大脑,搞的他自个儿先哼哼上了。 今晚的付国,他在被窝里的表现就俩字,卖力。整个状态激情澎湃。 粗糙的大手就跟带火星子似的,没过三五分钟,毕金枝就缴械投降,配合着被付国扒了个溜光。 付国借着毕金枝五迷三道有点儿晕乎的劲儿,又硬又狠,下足了力度,一个挺腰就进去了。 毕金枝“啊!”的一声惊叫。 付国慨叹道:“暖和没?”停顿了几秒,慢慢蠕动了起来,等着里面彻底湿呼了,他得劲了,开始彻底摇头摆尾了起来。 白色被头、绿色被,早已被激动的俩人,踹在了脚底下。 付老太太端着一碗窝着俩鸡蛋的热汤面,站在门口。 听着里面儿媳妇嗷嗷瞧叫唤,无奈地转身,咋来咋走,就跟没出现过一样,可见她早习以为常。 付老太太每次不小心撞见了,她除了搁心里骂句:“整的倒挺勤,竟瞎整,倒是再整出个孩子啊?”再不觉得有啥尴尬的。 这边付国,今晚就跟恶豹上身似的,一直坚挺,咬牙想多整一会儿是一会儿。 毕金枝呢?孩子生了,结婚多年,更有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生理需要,俩人越摆弄越协调。 屋里连续不断肉拍肉啪啪啪的声音,付国忽然一个向前送挺,腰板僵硬了,脑袋扬起看棚顶,随后萎靡了,长呼一口气。 毕金枝还在急促喘息中,付国对准毕金枝的屁股,啪的一声,上手就是一巴掌。 说话呼哧带喘,还不忘评价道: “你这屁股咋这么小,又瘪又没肉的。干起来没劲儿,跟老太太裤腰似的,稀松。” 说完,一歪身子,躺在了一边儿,平缓着起伏的胸膛。 毕金枝坐起身,窝在那,打开炕柜拿纸巾。 多年的夫妻,有时候行房按部就班的厉害,挺没劲儿。 可刚刚付国又是身体勇猛,嘴里嘟嘟囔囔还说着语言暴力的小黄磕,毕金枝尝到了那么点儿意思。 所以听到这话,心里只有一丝丝不舒服,心情还算尚可,听到这句没当回事儿。 她是谁?她认为只有自己嫌弃付国的,付国那也就是随嘴说说罢了,她配得起丈夫,比付国强百套。 随嘴回道: “你瞅你那个死样子吧,你还能嫌弃个人?谁屁股不稀松的你找谁去啊?” “哼,我真找,你就得哭!” 毕金枝不屑道: “我还哭?我放鞭炮!省得你烦人。” 付国转过身,瞅着换上跨栏大背心的毕金枝,假模假样开玩笑接话道: “那我可真找去了?找个年轻的,屁股不稀松的,看看你到时候哭不哭。” “还找年轻的?人年轻的能不能看得上你啊?你还挺拿自个儿当香饽饽的!我找你都眼瞎的不行,瞅你那一脸褶子吧。” “我这是表面老化。” “胡扯你可有能耐了,咱能不能说点儿正事儿?” 毕金枝摆好了枕头,躺在那,过了激动劲儿了,拽了把付国的胳膊: “你说娟子这孩子可咋整? 我在哥家,一顿被批评啊,还都说我也有问题。 那咋地?像嫂子似的就没问题啦? 就跟哪辈子缺儿女缺害怕了似的,抬脸看仨孩子脸色,大声骂都得寻思寻思。 到底谁是谁妈啊? 这要搁过去,我娘拿笤帚疙瘩,我们几个都不敢吱声,再看看现在。 嗳?对了?你还没跟我说娟子到底是因为啥啊?喊你吃饭就能吵起来?” 第(2/3)页